晓星月紧张地吞咽着口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完全吸引了注意;然而,让少女目瞪口呆、进而气恼万分的是,像死狗一样被拖拽进牢房的黑发少女竟然是那个背叛了她、将三名同伴悉数出卖的凉子。
没等愤怒的晓星月出声叱骂,凉子却先又惊又怕地开口了,“为什么要把我抓来这里啊?!言而无信的家伙,我不是已经按照约定,做了你要求的所有事情吗!”
“嗯?”黑百合玩味地挑了挑眉,“你说的确实没错哦?你我之间的约定已经全部达成了,你完成了自己的工作,而我也支付了足够的酬劳…但这样一来,我不就与你互不相欠、毫无瓜葛了吗?”
“那,为什么还要——”
“不要问这种愚蠢的问题啊,忘了我的本行是什么吗?”面对凉子的质问,黑百合残酷地笑了起来,“毕竟你的姿色还算不错,只要抓来稍加调教,就能买个不错的价钱,我怎么可能放过像你这样优质的‘货物’呢?既然合作的伙伴关系已经结束,我的做法也完全无可厚非吧?况且,从我个人的角度来说,我也很讨厌为了利益、甘愿出卖同伴,又贪生怕死的胆小鬼啊。”
“你、你——!”
被两名看守按在地上的凉子拼命挣扎着,声音软了下来,“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会把那些钱全部还给您,请您放了我吧!”
“你这渣滓,还真有脸出现在我的面前啊,”一直冷眼旁观的晓星月终于冷笑着开口了,“多亏了你的‘好意’,我,还有莹和柚实她们可没少‘享福’。自己说吧,你想让我怎么报答你呢?”
“晓星月…!”凉子惊惧地看着少女,“原谅我吧,我也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呸!”晓星月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怒火,不管不顾地翻身下床,想把那张让她反胃的脸当成沙袋,狠狠地砸上几拳,“见钱眼开的垃圾,别油嘴滑舌了!”
然而,少女的动作却被黑百合严厉制止了,“站住,母猪,你要擅自做些什么?难道你忘了我之前的命令吗?”
“可是——!”
“闭嘴,现在,老老实实地用你那双淫贱的脚穴来侍奉我,”黑百合眯起眼睛,“如果做得让我满意,我自然会帮你收拾那个贱人。反之,要是你敢动什么歪心思的话,我就让她来替我惩罚你…想被出卖了自己的家伙当成肉便器随意使用吗?”
“呜…!”
晓星月愣在原地,紧握着双拳,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平心而论,虽然少女绝对不愿意主动为黑百合进行足交,可报复心极强的她更不想让害自己沦为性奴的凉子得到好下场。
要怎么办…那个混蛋,不对,这两个混蛋…该死——!!
纠结了好一会,晓星月还是选择了放弃,“我…母猪明白了,请您原谅母猪刚才的无礼,母猪这就来侍奉您!”
算了,反正这具身体已经被黑百合玩了个遍,也不差这种程度的事了…只要能让那个胆敢背叛我的渣滓体验到远甚于我的痛苦,我就暂时忍耐一下吧——
想到这里,少女只好忍住屈辱与不甘,重新躺会床上,然后伸出自己那双已经被调教成淫足性器的美脚,脚底相对、用白皙敏感的娇嫩脚心尽量轻柔地夹住黑百合胯下那根由阴蒂幻化而成的肉棒,小心而又认真地按摩起来,时而上下滑动,时而来回挤压;然而,没等黑百合有什么反应,晓星月就在滚烫肉棒对足底的刺激下率先陷入了发情状态,“呼、呼呜…?”
也、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恶心嘛…?而且,似乎还挺舒服的,呜嗯——?
“嗯…母猪的这双骚脚果然不错,脚心又软又嫩,相当舒服啊,”黑百合微微分开双腿、仰躺在摇椅上,一脸得意地享受着少女的服侍,心中暗自窃喜,“做得很好,继续努力吧。至于奖励…我自然会兑现之前的承诺。”
说着,她便摆摆手,示意那两名按着凉子的看守,“你们,把那个贱人的衣服全部扒掉,用链子吊起来!”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察觉到不妙的凉子哭叫着反抗起来,“我会把我全部的积蓄都献给您,求求您饶了我吧、啊、咿啊啊啊——!”
两个男人自然不会对她有半点怜惜,轮流踢踹着凉子的身体,三两下就废掉了她的反抗能力;紧接着,伴随着刺耳的布帛撕裂声,凉子的长裙、胸衣、内裤很快便被扯成了碎布,鞋袜也被扒了下来,整个人被剥得赤条条的,在两名看守的拖拽下被镣铐锁住手腕、一丝不挂地吊了起来,只有脚趾尖勉强能够触碰地面,凄惨地呻吟着,“痛、好痛、呜嗯…”
这就觉得疼了吗?该死的,因为你这人渣,我都经历些什么啊——!
听着凉子的悲鸣,晓星月心中不禁无名火起,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为了让这个背叛自己的家伙沦落得更为凄惨,高傲的少女收起那份矜持,开始愈发认真地为黑百合进行着足交,第一次全身心地将自己当成了最为淫贱的奴仆,一边努力服侍着这位女王,一边恭维迎合着她,“呼、呼呜…能用这双下流的淫足侍奉主人,真是母猪的荣幸啊?请主人随意享用母猪的脚穴吧?”
“不错,我很满意,”黑百合仿佛完全不担心晓星月会暴起反抗似的,完全放松身体享受着少女的足交;她敢断定,晓星月绝对不是那种为了逞一时之快、愿意蒙受更多屈辱的人。
看着曾经高傲狂妄至极点、连正眼都不愿看自己的赤鬼姬此时摆出一脸谄媚的笑容,忍受着敏感淫足上传来的快感、试图讨好自己,一阵征服感在黑百合心中油然而生,“只要你今后也像现在这样表现得足够顺从,我就会让那个出卖你的贱人得到应有的下场,是不是一笔不错的交易?当然,如果你敢想着逃跑,或者动什么歪心思的话…”
“嗯嗯!”晓星月尽量收敛起自己的尊严,如同一只乖巧的宠物似的连连点头,虽然脸上挂满笑容,可说出的话语却夹杂着刻骨铭心的恨意,“母猪会尽心尽力地侍奉您,所以…请您狠狠惩罚那个贱人,把她变成比母猪还要淫荡低贱的肮脏玩物吧!”
“晓星月…”凉子的眼中尽是绝望,“我真的,很抱歉…求求你、求求你啊啊啊——”
“让她闭嘴,”黑百合眯起眼睛,吩咐着两名看守,“从现在开始,只要不把她弄死,无论你们想怎么玩都可以…嗯,就先把惩治条例里那些对犯错性奴的惩罚措施从头到尾用上一遍吧!”
两个男人淫笑着答应下来,先是将凉子的内裤与袜子揉成一团、强行塞进她的嘴巴,让她再也无法发出不堪入耳的讨饶声,然后便轮流发挥起施虐的天赋,在晓星月兴奋而满足的视线中毫无顾忌地蹂躏着凉子被吊在空中的赤裸娇躯——两人先是一前一后、同时侵犯凉子的淫穴与肛门,夺走了她的处女,又继续奸淫了好一会,直到对凉子的身体感到厌倦,便开始换着花样地虐待着她的胴体;从用皮鞭、藤条抽打乳房下阴,到掐拧那对硬挺的奶头和阴蒂,在上面刺入一根又一根的细针,再到对凉子的敏感带施加电刑,甚至拿来烙铁,在她的身体上印下大片永生无法磨灭的屈辱刻痕…身为普通人类的凉子在体力和耐受力方面比晓星月差了不知多少,哪里禁得住如此折磨?
而且,就算她拼命地挣扎、泪眼婆娑地用视线求饶,两个男人也不会对她有半点怜惜;在这样的轮番酷刑下,凉子不知几次陷入昏厥,可每当被折磨得几乎快要把嘴中布团咬碎的她因吃痛失去意识,看守都会端来冰水、强制性地让她恢复清醒,再继续施以折磨。
这间囚室算不上宽敞,因此,尽管凉子被堵住了喉咙,可她那模糊不清的凄惨悲鸣依旧在房间中显得格外清晰…
而将这一切全部看在眼中的晓星月虽然只是一言不发地保持着沉默,可少女的脸上却挂着稍显病态的扭曲笑容,仿佛得到了许久未曾有过的满足——她从未像这样仇恨过某个人;在晓星月的心中,如果没有凉子的出卖,身为堂堂赤鬼姬的自己是绝无可能沦落到如今这般凄惨地步的;少女对背叛者的憎恶丝毫不弱于对黑百合的鄙夷。
然而,如今被夺走了全部力量、刻印了三片淫纹,身上箍着足以让她彻底失去行动能力、永远无法靠自己摘下的乳环、阴环、趾环,甚至双脚都被改造成了淫贱的性器,连走路都会高潮,只能这样屈辱地被人玩弄的晓星月哪里还有半分逃跑或是反抗的机会?
尽管内心不愿承认,但少女很清楚这样的事实:现在的她没有任何逃脱黑百合掌心的办法。
既然如此,晓星月的全部恨意就只能集中在另一位始作俑者,也就是凉子身上了;听着她的呻吟与悲鸣,一想到只要继续屈尊以身为性奴的态度服侍黑百合,就能让这个出卖自己的混蛋在眼前遭受更多折磨,少女便像是对此着迷一般,愈发投入地用那双淫足为主人的肉棒进行按摩,时而用柔软的脚心抵住它的四周,轻柔地磨蹭、挤压,时而将足趾分开,快速搓动肉棒上最为敏感的地方…
“呼、呼呜…好,很好,”在晓星月的侍奉下,将阴蒂幻化成肉棒的黑百合有些面泛潮红,舒服得不住喘息,似乎相当满足,“不过,动作还是有些生涩呢…以后我会经常要求类似的事情,给我在休息的时候好好练习足交技巧啊,母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