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母猪好像自顾自地爽个不停啊,”欣赏着这一幕,黑百合不禁流露出讥讽的笑意,“别忘了,这可是惩罚哦?”
仿佛回应主人的命令一般,两根已经吸收了大量魔力的淫针毫无征兆地放出电流,开始由内至外地折磨着晓星月娇嫩的乳头;如同被烧灼般的痛楚让少女握紧拳头、蜷起脚趾,发出一串凄惨的悲鸣,可她的身体却又在淫纹的作用下将这份灼痛认知成了快感,抽搐着到达了高潮,“咕呜、哦啊啊啊——?!”
这是几乎永无止境的循环;每当晓星月在痛苦与极乐的双重作用下到达高潮,感知到情欲的淫针都会将吸取而来的力量转换成新的电流,准备将少女送上下一次高潮;在晓星月的魔力被彻底榨干、再也没有半点反抗的力量之前,淫针都会毫无感情地运作下去,直到黑百合将它们取下,或是少女被蹂躏到彻底崩坏;脚心、趾缝、乳头、阴唇…晓星月的诸多性器被同时凌辱、亵玩着,明明少女想要挣扎、想要反抗,可叠加起来的繁多快感却让高潮迭起的她很快就有些神智不清了——
好疼好痛好痒不对、好热、好舒服啊啊啊啊啊——
“呵,这就坚持不住了吗?”
见那个曾经高傲强大的赤鬼姬此时只能挂着屈辱至极、却又近乎痴狂的淫乱神情,在被夺走力量的同时一次又一次地失禁潮吹,黑百合不禁得意地俯下身子,用指肚揉搓着少女已经从包皮中完全凸显出来、极度硬挺敏感的充血阴核,“只要你愿意说,‘求求主人饶了淫贱的红皮母猪’,我就放过这里,怎么样?还是说,你想让自己发情的骚阴蒂也像奶头一样被扎个对穿呢?”
满身汗水的晓星月吃力地抬起头,咬紧下唇一言不发——
不想被那样…绝对不想!
这样发自本能的声音在少女心中呐喊着;然而,与生俱来的高傲与要强却又让她不愿在此求饶——
要向这种渣滓屈服吗?我可是堂堂的赤鬼姬啊——
“别装死,母猪,”黑百合用针尖威吓似的轻轻剐蹭着少女的肉芽,让她抑制不住地发出悲鸣,“告诉我你的答案!”
如果换做普通的女人,很可能就此崩溃、从今往后死心塌地的沦为奴隶;可是,对晓星月而言,这样的威胁却反而激起了她的倔强,“呜、咕呜…去死吧,你这垃圾!”
“很好,”黑百合微眯起眼睛,手指猛地用力,“那你就好好享受吧!”
锋锐的针尖瞬间刺透了少女娇嫩的肉芽;伴随着一声短促而高亢的悲鸣,极度的痛楚让晓星月陷入了昏厥。
不过,仅仅过了片刻,淫纹的魔力就强制性地使她恢复了意识,而那远超常人所能忍受的刺痛也被转换成了足以使少女浑身痉挛、激烈几乎堪称酷刑的如潮快感,在几秒之内便将满脸泪痕的晓星月送上了新的高潮,“咕呜呜呜——?”
紧接着,便是少女熟悉的电击;虽然晓星月的阴蒂并不像两只乳头那么敏感,可由内至外、直刺神经的强烈电流却还是让她忍不住惨叫连连、毫无尊严地失禁了,两条被拉开到一百八十度的美腿筛子似的打着颤,双眸泛白,满脸都是痴态,“呜、呜哦哦呜…?”
“你们两个,加紧关照一下这头母猪的脚穴,”黑百合扬起嘴角,一边命令两个男人加大亵玩少女玉足的力度,一边捏起晓星月的下颌,逼迫她看着自己,“怎么样,这些淫针的滋味如何啊?”
听到黑百合的挑衅,已经快要神智模糊的晓星月强打起精神,倔强地回瞪着她,“呜、呜哈…就这而已吗?”
黑百合的脸色阴沉下来,扬起手,狠狠地抽了少女几个耳光,“下贱的母狗,我看你是不吃点苦头就浑身难受吧!给我用刷子帮这个贱人的脚心和脚趾缝洗洗澡!”
两个男人淫笑着点头应答,然后便从刑具架上取来猪鬃制成的粗硬毛刷,分别捉住晓星月的左右脚,丝毫不顾少女足趾的挣扎与悲鸣,开始按照黑百合的命令,以堪称淫虐的方式刷洗着少女香汗淋漓的玉足;仅仅过了片刻,晓星月白皙娇嫩的脚心与趾缝就被刮挠得一片绯红——对于双脚被改造成淫足性器的少女而言,这种惩罚带来的极度痒意无异于某种酷刑;明明猪鬃划过肌肤时只会产生尖锐的刺痛,可在淫纹的作用下,晓星月却会将其认知为扭曲的快感,并在这份痛楚与乳头阴蒂被同时电击所产生的刺激下高潮迭起,“呜嗯嗯呜、停下啊呜哈哈哈…?”
然而,无论晓星月如何叱骂、悲鸣,两个男人也不会对她产生半点怜惜;少女的喘息、淫叫,混杂着脚心脚趾被刷洗的清脆声响,还有淫水与尿液喷溅在地的声音,共同奏成了一曲淫糜的乐章,在这间不大的囚室中久久回荡着;而这场表演的观众却只有昔日的同伴,还有少女恨不能杀之后快的仇敌——
被挠脚心、被刷趾缝、乳头阴蒂被电击、直到满脸泪痕、浑身汗如雨下的晓星月抽搐着潮吹失禁;紧接着,不会给少女一分一秒的休息时间,银针中会释放出更为强劲的电流…这样的调教毫不停息地轮回着,持续了足足半个小时,才因少女的力量被彻底抽干而终止;此时的晓星月半昏半醒,已经没了半点挣扎的力气,似乎连泪水都已哭干,赤裸的娇躯如同刚出浴似的挂满淋漓香汗,两只穿着淫针的胀挺奶头被电得又红又肿,阴蒂也比平时硬挺了数倍,两只娇嫩的玉足更是被玩了个遍,原本白皙的脚心和趾缝几乎被刷成了近乎腔肉的粉嫩颜色,哪怕是最最轻微的触碰,都会让晓星月的敏感脚穴如挨针扎似的想要闪躲;至于拘束椅的下方早已积了大滩水渍——淫水,汗液,乳汁,种种污物混杂在一起,散发着略泛甜腥的淫糜气息。
而全程欣赏这场淫虐好戏的黑百合看起来非常满意;她挥退两名侍卫,然后亲自提起一桶冰水,对着少女当头泼下,让虚弱至极的晓星月呻吟着清醒过来,“如何?还想继续吗?”
就算晓星月再怎么高傲、倔强,被迫在电击与淫足调教中连续高潮数十次的她此时也没了反抗的胆量;仿佛脾性被消磨殆尽似的,少女怯懦地摇了摇头,“不、不想了…”
“那就拿出点诚意啊!”
面对黑百合的呵斥,晓星月只好收起尊严与矜持,暂时选择臣服,“对不起,母猪再也不敢逃跑,也不敢反抗主人了,可以请您不要继续惩罚母猪的骚奶头和阴蒂,还有下贱的淫足了吗?”
“早点像这样识相不好吗?”黑百合讥讽地笑了笑,随手将木桶丢到一旁,然后依次取下穿在晓星月乳尖和阴核上的淫针,顺势用新的命令与威胁瓦解着少女的心理防线,“给我记住,你这具淫荡肉体不过是件最最下贱的肉玩具罢了,哪怕是想要高潮,都必须得到主人的许可才行,听懂了吗?从今往后,如果你这母猪敢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擅自高潮,我就让你用这些淫针爽个够…”
抬头看了看那几根几秒前还扎在自己乳尖和阴蒂上的长针、感受着脚心和趾缝间传来的难挨痒意与热感,晓星月最终还是屈辱地点了点头——虽然高傲的少女内心并没有因为这种程度的惩罚而彻底屈服,可她也没有愚蠢莽撞到在被榨干了全部力量、随时可能被继续折磨的情况下继续激怒黑百合,“我…母猪明白了,晓星月是主人下贱的肉玩具,是绝对不敢擅自高潮的…”
该死的,为什么我必须要说这种话啊!
少女强忍着不快,尽量露出讨好与畏惧的笑容,打算给自己争取更多的休息时间;看到这一幕,栏杆对面的莹与柚实面色苍白,眼中尽是绝望——就连那般强大、那般孤傲的赤鬼姬都在黑百合的手中沦落成了如此卑微的奴仆,弱小许多的她们即使揣着反抗或是逃跑的念头,又能怎样呢?
“对了,我好像答应过你们,会让你们今天过得轻松一些吧?”黑百合像是察觉到了两人的视线一般转过身去,脸上挂着毫无感情的笑容;对她而言,这两个仅仅姿色尚可的女孩已经没了任何利用的价值,只是这座贫民窟中随处可见的性奴、或者说待价而沽的商品罢了,“所以,今天就破例免去你们的调教任务,让你们到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好了…不过,我可不保证那些粗野的男人会做些什么哦?”
于是,两位赤身裸体的少女便被看守从锁链上解下、带到了性奴调教所的外面;自然,等待两人的只有持续一整天的轮奸与凌辱。
看着哭叫着的莹与柚实在看守的拖拽下渐渐远去,虽然晓星月心中多少有些同命相怜的哀戚与怜悯,可更多的却是鄙夷与愉悦——即使是曾经的同伴,即使知道她们是受黑百合所迫,少女也很乐于见到敢于羞辱自己的家伙落得如此下场。
“至于你…”
黑百合重新打量着瘫坐在拘束椅上、被折磨得近乎虚脱,连抬起手指都会感到费力的晓星月,似乎已经暂时得到了满足,“毕竟是难得的玩物,要是一下子玩坏了也不好,对吧?今天就饶过你吧。跟着他们,他们会带你去今后的住处。”
晓星月不知该如何应答,只好看着两名侍卫解开那些固定在拘束椅上的绳索与绑带、让自己重获自由;尽管如此,可被迫长时间保持着近乎一字马坐姿、接受种种惩罚调教的少女几乎连双腿都无法合拢,更别提想要站起来了。
虽然晓星月尝试了数次,可最终的结果只是失去平衡、扑的一声摔在地上那滩水渍中,被连在脚趾上的阴唇夹子扯得惨叫出声,“呜啊啊啊——?”
“站起来,没用的母狗!”
听着黑百合的责骂,晓星月不敢怠慢,强打起精神、挪动双腿,想要撑起身子;然而,脚掌刚一碰到地面,少女膝盖一软、重新跪在了地上,甚至就因极度的快感与钝痛双眸泛白、颤抖着到达了高潮——经受了先前的毛刷调教后,晓星月不折不扣的脚穴已经敏感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每片肌肤都被刷洗得泛着嫩红,大量性器化的神经几乎快要暴露在外,哪怕是轻微的触碰都会将她刺激得蜷起脚趾、发出仿佛被精液注满子宫的娇媚呻吟,何况是像这样将多半体重压在上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