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河府城防卫修士秋月拜见正和王殿下,恕殿下宽恕在下残缺之身无法行礼,多谢殿下救我脱离那倭奴的魔爪。”
“不必多礼”妸荷珏?只想知道她能否解救自己阴阳失衡的状态“你说对于那倭奴的法术有解决之法?”
“多谢殿下理解,作为被那倭奴以同样手法擒下淫辱的女人,在下对此已有一些了解,只是有些难以启齿…”
说完女修扭头看向矗立的众将士,瞧的他们心中火气。
有方法不说,竟然还敢把自己当外人,反了天了!
妸荷珏?知道这帮人的脾气,连忙阻止:
“无妨,诸位都是从小看着孤长大的长辈、同袍,没有什么需要遮掩的,你大可直说。”
“这…好吧殿下,其实那倭奴所修的不只是阵法,还有毒法,这阴毒乃是那倭奴借由双修之法提取的精纯阴气,一经沾染就会使人阴阳失衡逐渐冻僵,其实在下也没有破除的头绪…”
“娘希匹,你这小修莫不是消遣我等?”
妸荷珏?闻言也是眉头一皱,但她知道秋月话未说尽,伸手制止将领进一步发言,示意秋月接着说下去。
“这位大人,虽然我并没有破解的方法,但是有延缓的法子,只是这法子对于女子来说可能难以接受”
“直说吧,无论是何种方法,最终决定的是孤。”
“殿下…好吧,殿下应该也发现了,同样中了阴毒,但我却仍然能行动,只是受限于手脚缺失”念及此秋月不由咬牙切齿,对那断去自己手足的倭将恨意深切“因此我也发现了,这阴毒全靠我腹中那倭奴留下的一肚子阳精维持,也就是说,只要殿下愿意以身摄入足够的先天阳气,便能压制阴毒”
闻言,众将领不由得目瞪口呆,这冰天雪地的,从哪去找蕴含先天阳元之物?
可若是找不到此等宝物,岂不是要让正和王委身于此,在回去的路上接受众将士一路肏弄,装着一肚子的精液赶回京?
妸荷珏?更是俏脸通红,她总算理解秋月之前要去驱赶众人以及数次的难以启齿了,这确实是对一个女子,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来说难以接受的方法。
屠冷当即表示无法接受,激动得差点拔刀砍下这蛊惑众人以下犯上的罪修“胡说八道!你这是在妖言惑众,殿下千金之体,岂有屈尊至此的道理!”
反倒是儒雅的武不惑按住屠冷,一脸平静看不出想法地劝说道:
“屠参将先冷静,此人说的倒也不失为一个办法,阳属宝物难寻,但殿下千金之体同样不容有失呀,若是为了保住殿下性命,圣上也会理解的”
这番话反而令一众年轻将士气得热血上涌,不顾自己实力不济就要拔刀上前斩杀武不惑。
而妸荷珏?则是紧咬着嘴唇,思考着是否还有别的法子,只是阴阳作为先天二气,对应的宝物本就是珍贵难得,除了接受命运,等待自己成为男人的玩物,靠被灌满一肚子精液续命,她也暂时想不出别的法子。
“肃静!”
终于,似是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妸荷珏?低垂着头声若蚊蝇的呢喃道。
那即使是修为傍身的众人不仔细听都无法察觉的话语,却是不等她话音未落帐中的嘈杂便突兀消失。
知道众人一直在关注自己的表态,当下更是羞涩难堪,即使低垂着头看不见脸色,但通红的耳垂早已出卖了她。
纵使是武艺高强征战沙场的女将,但在房事一块仍然纯洁如纸,自然对女子交媾有着天然的恐惧与拒绝,但念想自己如今的身体状态,也只能放弃反抗任由之后与自己行房之人肆意在自己这张白纸上涂抹绘画成他想要的模样。
只是此时此刻,她脑海中浮现的身影,却是那日在京中率军破解围城之威的那个男人。
“我才是军中主将,更何况此事事关于我,于情于理都应当是由孤来决定。”
仍然是低到众人无法察觉的声音,但已是妸荷珏?用尽力气鼓起勇气所发出的最大声音,她沉默了许久,久到众人都以为她是否已经冻僵无法开口时。
许是破罐子破摔,妸荷珏?一下站起身,大声地向众人宣告自己的决定:
“孤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