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股淡淡的草药味,还有花香,这是什么?”
“这是好东西,给我吧,你上床躺着。”
温浅把药包从他手里拿回来。
盛雁回一脸迷惑,所以为什么要让他闻闻?
他听话地躺到了床上,结果刚躺下就沉沉地闭上眼睛,人事不知。
温浅给钟丽打电话。
“师父,好了,您进来吧。”
一辆车开进院子里,停下,钟丽快步进了别墅。
钟丽看到盛雁回的时候,忍不住夸赞:“浅浅,你眼光真不错啊,这小子长得可真带劲。”
“师父~”温浅娇嗔。
师父怎么也打趣她?
钟丽笑着坐在床边,手指搭在盛雁回的手腕上。
房间里,空气安静的落针可闻,温浅的眼睛一直在盛雁回手上和师父脸上徘徊。
片刻后,钟丽收回手。
“师父,他怎么样?”
钟丽安抚地拍拍温浅的手,轻柔笑道:“放心吧,他没事,你也没有诊断错,他体内的毒确实还没有清除,但是有一只蛊在吸食毒血。
雁回应该是遇到高人了,以蛊吸毒的方法没几个人能想到,而且炼制这种蛊虫也需要很高的炼蛊术,和独特的心头血。你老公啊,他造化不浅。”
听师父这样说,温浅就放心了。
“师父,他说的失眠和做噩梦跟中的毒或者蛊有关吗?”
“没有,他纯粹就是想你想的,回头你给他制一些安眠香,每晚点上就好了。”
“好,谢谢师父。”
外面,被盛雁回支出去的张婶回来了,嘴里嘟嘟咕咕的。
“瞅我这记性,去看电影怎么把手机落家里了,等回去电影都开场了。”
走进院子,看到院子里停着一辆车。
张婶疑惑地围着车子转了一圈。
“这谁的车?我走的时候没有啊。”
“有客人来找先生了吗?那我得赶紧去给客人泡茶。”
张婶正要走,车里忽然传出小婴儿的啼哭声。
张婶脚步一顿,赶紧趴在车窗上往里看。
车膜虽然是防窥的,但贴在上面也能隐约看到里面。
张婶看到后座上放着两个婴儿蓝,不禁大惊。
“这车上怎么会有两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