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徐途话音落下,旁边的几人也恶劣笑出了声。
看着身下的人凶狠的一双眼,又一副如困兽一样随时准备做反扑的姿态,徐途‘大发慈悲’的坦白,“这就是一场狩猎游戏,不会真的杀人的。”
看着对方变了的目光,以为可以以此叫他收敛一点凶性的徐途张口咬住冲锋衣竖起的领口,手拉着拉链往下拽。
在让人牙酸的拉链声里,江尹一吐出一口从刚才咬住枪管时就淤塞在他喉咙的气,发出有些颤抖的声音,“……游戏?”
“嗯。游戏。”冲锋衣里袒露出来的白皙的青年躯体,叫覆面和枪支带来的肃杀和压迫感荡然无存,但他语气里的那股高高在上却没有收敛,“戴呈给了你多少钱让你上岛,我给你十倍。”
随着覆满热汗的身体从密不透风的冲锋衣里解放出来,他舒服的发出一声喟叹,在拉开裤子的拉链后发现江尹一还是无动于衷,掀了下唇提高价码,“二十倍。张嘴。”
他迫不及待想看那连枪管都敢咬的人给他含的样子了。
也是自觉价码开的足够高,因为钱上岛的人不会拒绝,他扶正虽然顶起了裤裆,却还没到勃起程度的性器送到了江尹一的嘴边。
夜风吹的头顶的叶片晃动不定,透落下来的光斑也摇动不定。
敏感的性器蹭到了江尹一的脸颊,随着摆腰前后磨蹭的动作,碾压到他沾在脸上的细沙带来的滚动的颗粒感让性器硬起来了几分,感到滚烫的气息喷到顶端,以为他乖乖张嘴让自己操的徐途来不及兴奋的顺势送进去,就看到了再度被光斑照亮的江尹一的眼睛。
强烈的危险感让来不及抽身的徐途只能用手去拦——
“啊!”
被他惨叫吓了一跳,几人一下没反应过来,痛弓下腰的徐途在他们上前帮忙之前自己将手挣了出来,他虎口几近被咬穿,血几乎是瞬间就流满了整个手掌。
“怎么了?没事吧?”
徐途痛的直抖,将手掌反举起来,吮住伤口的同时几近咬牙切齿的开口,“把他按住!我他妈今天要强奸他!”
听他语气都知道他是气疯了,再加上他们自己也觉得丢份儿——一个已经被抓起来的猎物,在他们眼前把他们咬伤,所以几个本来在旁边站着的人这下也过来,蹲下来帮他按住江尹一挣扎的手脚。
徐途把虎口吐出来,他嘴巴里已经全是血腥味了,受这种气味和疼痛的刺激,他还真玩起了强奸那套——几乎是撕的把江尹一上身那套无袖T给撕开。
他手已经痛到麻痹,再流血自己都察觉不到,只觉得摸哪儿都是一片温湿。
他对男人说不上有什么性趣,一开始让江尹一给他含,也只是种征服欲作祟,现在在愤怒驱使下,他反而真的硬了,将江尹一的裤子拽到小腿之后,趴在他赤裸的身上咬吻起来。
这场面有些太过情欲贲张了,本来只是帮他按住江尹一的人,听着他贴肤的喘气声,感受着手掌按压下那具躯体的挣扎扭动,都不可避免的生出了一种在那么做的逼真错觉。
‘咕咚’。
不知道是自己还是旁的人发出的一声吞咽声,因为心虚,有几个人都抬了下头去看旁人。
在江尹一的身上咬够了,吻够了的徐途直起上身,抓住他的小腿往上推,挂在脚踝的裤子彻底被脱了下来。徐途就这么架着那双已经没什么力气却仍在挣扎的腿的腿肘处,强行将他分的大开。
“别动!”
从来没觉得上一个人这么费劲儿的徐途,架着江尹一腿肘的手因为太过用力都已经捏的丰腴的腿肉从指缝里胀了出来,被扶在手上怒张的性器在江尹一入口处刺探,“操,我叫你别动!”
他急的鼻尖都往下滴了滴汗,无论如何都插不进去而带来的急迫感,让他反身从地上捡了把手枪。
“不吃是吧?行。”将弹匣整个卸下来后,他恶声恶气道,“我把你捅松了再插。”
手就扣在扳机位置,以那种标准的打枪姿势喂到江尹一紧闭的入口处。比他那里硬的多的冰冷枪管,就这么硬生生的顶了进去。
江尹一痛挺起身体,又被左边,右边,上边伸来的手按回了地面。
徐途扣着扳机,像是观摩枪械构造似的左右转了转,枪管就这么在江尹一夹紧的身体里转了个来回。他感受着江尹一紧绷到痉挛的大腿根,笑了一声,“喏,不是吃的很好吗。”
说完这句话,他好像很是干渴似的咽了口唾液。
被血腥味蒙蔽的五感好像在这一刻短暂恢复,夜里的露水味,土腥味,还有叶片在地上腐烂的湿潮气通通钻进了鼻尖。做爱从来都是在星级酒店的套房里,在最干净的大床上的徐途,突然生出了一种荒谬感——他居然在露天席地的野外在强暴一个男人。
可是真的很爽,现在还没插进去,他只是拿把枪在对方身体里进出,这种对他来说隔靴搔痒一样的刺激,就已经将他撩拨到极致了。
夜晚好像在刚才被按了倍速流逝,天空突然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奶白色的晨曦下,被分按住手脚的江尹一还兀自发出沉浊的喘息,他脖颈上全是咬痕和吻痕,抹开的绯色血液,像条红色的薄纱似的,从他的前胸一直缠绕到脚踝。
因为不着寸缕,他每一次喘息都是可视的。掰开他双腿,单纯为宣泄怒火要强暴他的徐途,看着黑色的枪口陷在微微抽缩的充血入口,脸颊上的肌肉突然颤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