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雪白的臀肉被杜世衡的胯部撞击得通红,阴茎在阴道中的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的淫液,将两人的交合处染得一片狼藉。
“母亲,你让我觉得好爽!现在叫我夫君吧…”杜世衡在逐步抛弃禁忌后,感到欢愉时发出了自己的心声。
“啊啊啊…你…住口啊……”崔礼惠虽说已经开始从抗拒转为兴奋,但依旧思维中尚未完全摆脱礼教宗法的束缚。
“怎么?不肯叫?嘿嘿,看来还是不够卖力啊!”杜世衡故意调笑着,言罢大手重重拍打在她崔礼惠的臀瓣上,引起一阵肉浪,继续逗弄道:“母亲,快说!喜不喜欢被孩儿这样操?”
“啊呃呃呃…哼呃…衡儿…不许你这样羞辱我…呃啊……”崔礼惠羞耻地呻吟着,尽管她已经思维完全被欲望支配,但口中依旧吐不出什么淫词浪语。
杜世衡被她的顽强刺激得眼红,阴茎来回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下都像是要将她钉在床板上。
崔礼惠的阴道阴茎被操得红肿不堪,但她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痛楚,只有无尽的快感。
“为什么不想说?难道我操得你不爽?还要不要更大力一些?”杜世衡低吼着,阴茎在崔礼惠阴道内加快横冲直撞。
“呃啊…衡儿…你…你越来越过分了……”崔礼惠羞耻地回应着,虽然明知爱子这么做是半真半演,可那种前所未有的羞耻感还是令她的理智接近崩溃。
此时的她哪还有平日里半分端庄淑雅的模样,分明就是一个欲求不满的淫娃荡妇。
她跪趴在床上的身体被杜世衡的阴茎抽插所完全打开,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情欲的味道。
她的脸上布满了潮红,眼神迷离,红唇微张,津液顺着嘴角流下。
杜世衡的大手抓住她的乳房用力揉捏,粗糙的掌心摩擦着敏感的乳头。
这种刺激让崔礼惠的阴道收缩得更紧,紧紧咬住体内儿子的阴茎。
母子二人的肉体不断碰撞,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啪啪声。
崔礼惠的阴道被操得汁水横流,每一次抽插都能把其中带出大量的淫液。
她的阴户已经能完全适应了杜世衡阴茎的尺寸,甚至开始主动迎合他的撞击抽插。
“嗯…啊…太深了…太深了……”崔礼惠胡乱地叫着,她感觉杜世衡的阴茎似乎要把她的子宫顶开。
但这种恐惧中却夹杂着无尽的快感,让她欲罢不能。
杜世衡看着身下这个被自己操得神志不清的母亲,心中的罪恶与爽快感复杂的交织在一起。
他知道,从今以后,他不但可以保命,亦能继续享有荣华富贵,但他的名声将永远的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想到这里,杜世衡突然有了自暴自弃的念头,当下更加卖力地抽插起来,誓要将这个端庄淑雅的母亲操到爽快至极。
而崔礼惠则完全沉沦在这场狂野的性爱中,再也无法思考其他事……
突然,崔礼惠的身体剧烈颤抖,一股强烈的快感从阴道深处涌上来。
“啊…要去了…要去了…呃啊呃……”杜世衡在性欲达到巅峰时被刺激的嚎叫道。
“嗯…啊…好舒服…要死了……”崔礼惠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细枝硕果的娇躯不受控制地扭动,蜜乳随着动作剧烈晃动,乳头已经完全挺立,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哦!射了!要射了!”杜世衡大吼道,在性欲刺激达到巅峰的高潮之时,他的阴茎在母亲崔礼惠的阴道内乃至子宫中射精,大量的精液喷薄而出,立刻便灌满了子宫和阴道,乃至部分开始泛出下体。
母子二人在激烈的交欢许久后,彼此疲惫又无奈的相拥在一起,瘫倒在床上。
“好!够精彩!真不枉见识到,让这些自命清高的士大夫们,也来个母子乱伦!”周边围观的鲜卑大臣开始有人兴奋的喊道。
“不错!朕信守诺言,你们母子二人不但能保命,荣华富贵也会有的!着即封杜世衡为广平公,崔礼惠从今往后,可任由其随意处置!”拓跋浚见目的已达成,便兴奋的宣布旨意。
“谢陛下隆恩!”杜世衡与崔礼惠二人跪地叩拜道。
“你这不知廉耻的无道昏君,做出这等灭绝人伦之举,一定会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被卫兵捆绑压住的杜元宝疯狂的骂道,他见到母子二人在大殿上公开乱伦交合已然是觉得奇耻大辱,如今居然获得了皇帝的奖赏,就更气不打一处来。
“杜元宝首谋叛逆,且大不敬辱及君上,将其与谋逆共犯拓跋崇,拓跋丽一并于南市白楼处车裂!鉴于杜世衡举告有功,对其亲族不加株连!”拓跋浚又宣布了惩罚的旨意,自己初为新君,就要恩威并施,使自己的威信得到巩固。
“遵旨!”一众卫兵拱手领旨,便将不住谩骂的杜元宝押送出殿,和殿外一同被捆绑的拓跋崇与拓跋丽父子押上囚车,向南开去,众臣也随皇帝前往观看其被处决的场景。
杜元宝和崔礼惠母子二人在殿中床上继续紧密相拥着,恐惧和欢欣并存的交织让彼此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