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了马车,将沈无妄送回他府邸。
沈无妄府上没什么得用的下人,锦儿只得亲力亲为。
她喘着粗气,好容易把沈无妄扶进卧房,正想着要不要去请个大夫。
一抬头,锦儿已经惊叫:“你、你是谁?!”
她竟完全没注意到,沈无妄卧房中,不知何时竟多出了人!
那人白面长须,墨羽一般的黑发一丝不苟地用碧玉发簪簪在头顶。
若不是着男人出现的时机太过于诡异。。。。。。
锦儿甚至会觉得眼前之人仙风道骨。
“你出去,再不出去,我、我叫人了。。。。。。”
锦儿惊慌失措地起身,连连后退,小腿撞到地上的矮几,险些跌倒。
“姑娘,莫慌。”沈长河轻笑,他本就生得文气,一举一动又温润,锦儿也没那么怕了。
沈长河:“承蒙姑娘送犬子回家。他这不过是旧病复发,不必在意。只是姑娘你。。。。。。”他上下打量着锦儿,“你是。。。。。。”
锦儿猛地一愣。
“你。。。。。。您是、是沈大人的。。。。。。父亲?”
沈长河捻着长须,含笑点头。
锦儿细看,见眼前这人眉目果然与沈无妄有些相似。难道,真的是。。。。。。
锦儿又看看床榻上的沈无妄,依旧满心疑惑。
眼前这人,若说是沈无妄的父亲。。。。。。也太年轻了些吧?
再说,这世间哪有好父亲,自己日子还过得下去,却送儿子入宫,做太监。。。。。。
那岂不是。。。。。。
连带着自己也断子绝孙了?
锦儿心中的疑惑不觉写在了脸上。
沈长河见状,面上笑意更浓:“姑娘,你貌似。。。。。。十分关心犬子。”
“我、我没有。。。。。。”
沈长河:“你在犬子府中又能这般出入自如,莫非。。。。。。你是他的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