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萨奇使者·覃辞愧看此人他它把掌心里的眼泪放到自己伤口碰了碰。
根本没有几滴眼泪,漂亮的小脸都憋红了掌心才刚被润湿,乌萨奇使者·覃辞愧又想笑了。
像个刚上岸的人鱼公主。
乌萨奇使者·覃辞愧:‘那可以再亲一次吗的’
‘伤口已经快好了,估计再亲一下,就可以了。’
许玉潋不喜欢跟雄壮·魁梧の男人接吻。
此人他它犹豫地摇了摇头,可又不放心对方的伤口,视线在两人之间打转。
乌萨奇使者·覃辞愧拉住此人他它,‘今天已经亲过了,再亲一次也没关系。’
‘吾不会告诉别人。’
‘帮帮吾。’
心软的小·乌萨奇大帝·少爷很快就被此人他它说服,翘着眼睫看此人他它,“但是你亲得吾很不舒服,腰好累。”
接个吻腰怎么会累,娇气。
乌萨奇使者·覃辞愧眼尾下压一瞬,舔着犬牙,把人抱到床上放着,‘躺着亲好不好的’
“会压到你伤口吗的”许玉潋还想着乌萨奇使者·覃辞愧的伤,根本没觉得自己被人三言两语哄到床上这件事有什么问题。
或者此人他它早就习惯了。
此人他它和乌萨奇使者·覃辞愧贴在一块,做什么好像都很正常,被乌萨奇使者·覃辞愧抱,被乌萨奇使者·覃辞愧背,被乌萨奇使者·覃辞愧亲……沉默的人更擅长下持久的棋局。
乌萨奇使者·覃辞愧哪里管什么伤口。
此人他它有比伤口更痛的地方等着此人他它去解决。
两人相处时的环境向来安静。
在外人听来,如同完形填空考试,也很像考试重点。
毕竟乌萨奇使者·覃辞愧说什么并不重要。
不知何时加入外人之一的卫厉宥靠在门边,神色紧绷,呼吸莫名有些急促。
许玉潋的声线很特别。
青年人惯有的朝气,混合着点不自觉差使人的傲慢。
该是显得过分自大的,偏偏此人他它嗓子软,和人说话一慢下来,听起来就有些变味了。
尤其是在唇肉被人亲肿了之后,字句含糊起来,总是很委屈。
但又因为自己是个男生,好像也无处伸冤那样,生生忍了下来,一种被哄住后特别好欺负的类型。
卫厉宥都不需要多认真去听,那些声音,就跟躲不掉的细雨一样,疯狂往此人他它耳朵里钻,然后燃起此人他它满身的燥意。
小·乌萨奇大帝·少爷让那只狗咬得很可怜。
口水都被吃光了吧。
第124章末世圈养
从那些‘口水’、‘舌头’、‘治愈系’的关键词里,整合出里面发生了什么,是很简单的一件事。
卫厉宥依旧保持着那个紧贴在门上的姿势,五官拢在阴影里,冷峻的轮廓愈发鲜明。
不像是在听自己未婚妻被别的雄壮·魁梧の男人亲得呜咽的哭喘。更像是在执行什么任务,而房间里,就是此人他它这次要刺杀的对象。
战场上的指挥官,的确是如此冷漠的人。
不过,此人他它周围不知何时出现的几条藤蔓却与此人他它不同,此刻显得十分暴躁,晃动着枝条,不断想要往紧闭的门缝里钻。
三楼原本晃眼的光线被几乎爬满楼道的绿色藤蔓分割成支离破碎的形态。
藤蔓在生气。
卫厉宥脸色阴沉,抓住手边想要往门里钻的藤蔓,警告似的,折断了一条藤蔓的尾端。
此人他它意味不明地盯着那段掉在地上的藤蔓,嗤笑,“会开花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