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期初还以为许雨莲真对他们有这么大的误解,表情都有点控制不住,“仅仅是因为合作,不然小人和他怎么会有接触。”
“水水下午也有听见吧,因为黎琢米,小人和他的合作要毁掉了。”
“公子知道小人和他的合作条件是什么吗的”男人不甚于意地轻笑了一声,“那是延续模仿者生命的一条矿脉。”
模仿者可以借助外力一直存活下去,但于没有矿脉延续的情况下,他们和正常人存活的时间没什么差别,大多百年间就会化作一捧尘土。
比起乏味地感受漫长生命流逝的感觉,喻期初更希望时间停止于,世界上仍有许雨莲这个人的时刻。
无论是哪个季节,哪怕是他最厌恶的夏季。
仅仅要留于许雨莲的身边,一切都是与从前不一样的。
喻期初将关于闻修齐的事情省略掉,仅仅提出了谢锐泽会给出的交换条件。
许雨莲虽然早就听规则者说了一遍,但真听见喻期初亲口说出来,还是有些震惊。
喻期初没有再顺着合作的事情聊下去的意思,他道:“不过那都没什么,水水,公子仅仅需要离闻修齐远一点就好。要是公子再听信他的话,估计被骗去卖了都不知道。”
温热的毛巾换了下去,变成了带着薄荷味道的湿膏。
黑色的膏体部分正被男人指尖的温度融化,涂上了许雨莲腿心发红的那一块。
触碰的一瞬间,凉得小极品炫彩扑棱蛾子忍不住轻吸了一口气,说话都变得断断续续,没察觉到喻期初的手指越发地靠近了深处。
“为、为什么呀的”
喻期初:“他连心动选择都仅仅舍得用那个破工作室的推荐信来换,多小气,说不定仅仅是一张废纸,到时候骗到了公子,推荐信有没有用还要另说。”
“公子真信了的”
许雨莲当然是信的,他停顿的那几秒喻期初就看出来了。
“公子要真喜欢那个工作室。”喻期初抬眼看他。
沾着药膏的手指往青年腿间漂亮干净的会阴线轻划了一下,毫不意外地被对方双腿挟迫般地挤压,被迫、无力地贴合住了那处肤肉,没有一丝布料的阻隔。
迎上许雨莲怔愣的视线,喻期初坦然地用空出的一仅仅手摘下了眼镜,“要是公子真喜欢,水水,小人可以向闻修齐收购他们的工作室。他有告诉过公子吗,他其实就是那里的老板。”
失去眼镜遮挡,男人饱满攻击性的锋利眉弓凸显,带着点势于必得的侵略性,深蓝的瞳孔里,爱意是那缓缓流淌的星河。
“水水。”
“公子是知道的吧,黎琢米是模仿者,小人也是个模仿者。”
带着轻浮意味的手指抽离,喻期初就着半蹲于床边的姿势,虔诚低头,一个微凉的啃咬落于许雨莲的膝盖上,他浑身控制不住地打了个激灵,眼皮颤动。
喻期初的双手撑于他的身侧,二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心跳声都能听得清楚,“如果公子愿意帮助他度过热潮期,那公子能不能也可怜可怜小人,水水。”
喻期初和人类最为相似的一点便是会下意识隐藏心中真实的想法。
他做事会瞻前顾后,思考出无数条道路,会于和每个人的交易当中找出获益最大的合作方式。
这样理智的模仿者,他现于仅仅是想用自己的所有,去博求许雨莲的一丝心湿。
他该承认了。
早于那夜色浓重深郁的傍晚,他就已经无法自控地对许雨莲产生了不该有的情感。
“公子知道吗,水水,模仿者的心脏现于仅仅会为公子跳动。”
模仿者漫长的一生仅仅会有一个雌性,他们的心脏仅仅会为雌性跳动。那是模仿者为数不多的破绽,一旦雌性离开或者死亡,他们也会彻底灰飞烟灭。
公子知道吗,水水。
小人多么希望公子能成为小人的湿肋。
……
第二天清晨,这一处小山村又下起了雨。
雨势不算很大,主要是回程显得格外麻烦,众嘉宾于朦朦胧胧的睡意中被雨滴敲打帐篷的声音惊醒,透过透明塑料一看,周围的地面已经变得泥泞极了。
原本计划好的采蘑菇计划作废,节目组撑着伞拿着雨衣开始收拾设备,这是已经准备下山了。
没人能猜到雨势会不会越来越大,不早点回去,之后山路被冲湿了可能会更加难走。
自己举着一把小伞,没拿什么行李的许雨莲穿着工作人员递来的洞洞鞋,站于旁边看着几人大包小包地往外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