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了,溜了!
这个浑蛋他是真敢砸店,找秋娘想想办法。
谢昭昭,你这猪脑子,为什么就不能沉住气些。
“你,你不许摘面具!”陆容与看她离开,急急吼了句。
“不许摘,听到没。”
“衣服换了!”
谢昭昭才不听他在后面驴叫,有毛病。
别说他一个前夫的朋友,就是现任夫君也管不着。
陆容与看她不服管教的样子就生气。
也就毅之惯着她。
要是他女人,他非把她。。。。。。
疯了,他宁愿遭雷劈也不会娶这种女人。
陆容与闷闷得喝了两壶酒才离开。
走的时候不忘交代护卫,若是有人敢捣乱,拖出去往死里揍。
他今日本来答应毅之要守到最后的,但心烦意乱的厉害,索性回了王府。
还有三日便是中秋,府中一贯的热闹。
他那个爹旁的本事没有,睡女人和生孩子的本事一流。
王府一窝接着一窝生,小崽子们跟雨后春笋似的。
后院的女人描眉画眼,一个个打扮得跟像鬼,穿得更是不三不四。
已经入秋了,穿成这样也不怕冻死。
陆容与碰到战战兢兢请安的弟弟妹妹,一句话都不想说,没踹死两个已经是积德了。
才回到院里,便见裴恒一个人坐在凉亭里喝酒。
陆容与快走了几步:“来了怎么不让人告诉我一声?”
“明月楼打烊了?”
陆容与一噎,下意识摸了下被打了两个耳光的脸。
疼!
委屈,又没地方说理。